“不错，没想到这么偏远的地方还有这种人才，我本来以为能收个B+就算不错了。”
“他是到目前为止最厉害的那个吧？考场第一的奖励准备好了么？等这小子出来可以给他了。”
观众们啧啧称奇，台下教官们指着秦砂连连点头。
当然，也有人注意到黎遥，她从登上全息场景开始就像睡着了一般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，就连姿势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，人们冲着她指指点点。
”又一个来混考核经费的。”
“她在干嘛？来搞笑的？”
“现在薅羊毛演都不演一下了吗？”
就在此时，高台之上，异象陡生。
先是一点怪异的黑，突兀地出现在半空中，紧接着，那点漆黑像有了自我意识，水银一样自然下落、流水似的蜿蜒拉伸，飞流直下三千尺，而墨色所过之处，如同江河自源头汩汩冒出沿着一条看不见的既定道路奔流向大海。河流本是写在大地上的无字诗行。几乎只在眨眼间，两枚陌生却又自成一派的黝黑方块字在虚空之中悄然凿刻成型。
“那是……”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，所有人仰首望着半空中那两个正在生成的奇异文字，眼神中带着莫名的期待与隐约的敬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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