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利用吸血鬼去咬那些我们暂时动不了、或清理不净的‘烂疮’。”
“好一招借刀杀人，驱虎吞狼。”
“但这刀，是把双刃剑。”
“他赌的，是我们人类的力量，必须永远凌驾于这些异类之上，必须确保这把‘刀’永远锋刃，永远只砍向他指定的目标！”
“这个前提，是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去维系的生命线，否则，我们会更加危险！”
汪洋和吴鸣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与决心。
在古代，这便是正统的帝王心术——平衡之术。
没想到一个屠夫，表面上人畜无害，甚至有点乐子人，结果心地比任何人都活络。
“江哲给咱们出了个难题啊！”吴局长有些感慨，又有些棘手。
钱中书的话，如警钟长鸣——力量平衡与绝对掌控，是悬在每个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
但是，有好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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