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待姊说话阴阳怪气,“宫里马上多一张嘴吃饭,我母妃掌管后宫,我怕她辛劳!”
凤霆霄轻笑一声,同身侧凤樘道:“老二你瞧瞧,小侄女还未及笄,就能怜惜母妃了,长大了啊。”
凤樘向来老成持重,不如凤霆霄为人风趣,更不爱搭理女人间的拈酸吃醋,冷哼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。
萧轹灵将晄朝皇室成员的言行收入眼中,举起酒杯敬向凤待姊,微微一笑道:“桦国与晄国局势尚不明朗,和亲之事未成国策,公主莫恼。”
这话愈发衬得凤待姊刁蛮脾性,她被萧轹灵不显山露水的语言一噎,气不过想再开口时看到了姗姗来迟的萧殷时。
悬顶宫灯下御道长长,薄红光线照亮男人冷厉眉眼,不知他在哪儿开了杀戒,衣角处还沾染着没有干涸的血迹,这是宫宴大忌,可无人出言置喙。
萧殷时威势不着痕迹地侵入凤待姊跟前,她呼吸一窒,脸蛋上泛起羞红,将要对萧轹灵脱口的污言又咽回到肚子里。
凤霆霄将她的转变收入眼中,唇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冷面阎王到的突然,觥筹交错的宴席仿佛定格了一瞬,直到看到萧殷时入座后时间才再次流动。
凤待姊的心怦怦跳起来,她捏着手中金盏清酒,脑中划过昨夜那人的话语,长呼一声,下定了什么决心般走向萧殷时。
凤霆霄唇角勾起,不再看她,同样拿起酒杯走向靠近殿门的风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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