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阴阳怪气陈渊求莫名堂。
王琼也唉声叹气,有些愁闷:“我家大娃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还偷偷去借高利贷,结果腥气气都没闻到,就是个憨麻皮。”
“这狗日的,好吃懒做,家里的田地也种不出来,二回子(以后)该咋个办哦。”
陈渊不时点着脑壳,对,骂得真对。
他老汉为了吃饱肚子,才十四岁就跟随堂兄来到煤矿单位赚辛苦钱,从几块钱的工资干到现在四十三块二毛五。
如今也才三十八岁,却已经有了几分老态。
还得养活三个儿女,若非陈渊的老妈学了理发的手艺,家中经济会更加拮据。
而他?
中专毕业后,没门路走关系,好单位进不去,差点儿的还看不上,种地根本没想过,反正每个月妈老汉会寄钱,就在村里或者绵州城无所事事的晃荡。
抓鱼摸虾,撵兔捉鸡,还是卡拉OK,歌舞厅和录像厅的常客,更认识了不少三教九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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