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走了吗?
怎么没有声音啊?
肌肉男的手指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。在无声而沉重地压力下,他不受控制似地抬手。
我就看一眼……
只要看一眼外面有没有人就好了。
我只看一眼……
柜子被小小地推开了一条缝,有昏暗的灯光从缝隙中穿透进来。
积灰的破旧床板,被木条和铁钉封死的窗子,除却大开的房门,似乎无甚变动。
走了,真走了。
肌肉男扫视一圈,这才放下心。他压抑着劫后余生的狂喜,大口呼吸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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