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那军棍和方才打他们的府里杖棍可不是一种狠度,十五棍下去,就算是久经沙场的汉子,加上上好的金疮药养着,那也得趴个十天半个月。
姜胡宝喘着气,眼珠不停地转。
不对,有哪里不对。
他得想,得细细地想。
他们殿下初来京城时,于房内之事上并无什么异处,可自打行宫里回来之后,便有了动静。
而那何统领的描述,细致到了性情,身段,乃至年岁。
可他师父说,主子未曾有过房内人,所以何诚所给出的消息,或许并不是这些年跟在主子身边总结出来的。
倒更像是,更像是……
某个具体的人。
姜胡宝睁大眼睛,惊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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