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的衣裙比行宫里那时还要陋朴得多,可他就是能找着她,一眼便知那是她。
甚至,比梦里的还要让他……
他在此处已然入了魔般,她却倒好,短短一月,便又害苦了一个。
晃入了人眼,却不给人丝毫得救的机会。
只让人在渺无尽头的磨难里越堕越深,她自己却置身事外。
如此薄情寡义,水性杨花的妇人,想来她家里丈夫也管她不住。
既如此,那便换个人来管吧。
“何诚,”宗懔笑起来,“去,查清楚她到底是谁。”
身后,何诚冷汗暗暗滴落,垂头应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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