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绩的亲事是祖父与好友定下的,他没有不应的道理。
别人眼中的人生大事,在沉甸甸的烦忧中,不过是走个过场的插曲。匆匆迎了新娘,连夜就得离京。
沈绩看着新娘子,麻木的心没生出什么波澜,毕竟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幸福安定的人生。
手下来报,这位新过门的妻子心悦表哥,在出嫁前自尽闹了一场。如今他要离京,沈家只剩下母亲和一群孩子,经不得折腾。
窒息的沉默中,他简明扼要开口道:“我知晓你不愿嫁我,你若是安心度日,我可以给你足够的自由。”
说完这句话,也没指望她回应什么。一个在出嫁前用自尽威胁兄长的人,不像是个聪明人。
他说完转身就想走,却听到那位一动不动的妻子发出惊喜的声音:“真的?!”
沈绩脚步一顿。
这一瞬,脑海里的军中事宜里挤进了一条格格不入的想法:不是绝食了几日吗,哪来的力气?
对方回过身来看自己,见过血的人身上有一股冷嗖嗖的气场,祝明璃很不习惯,但还是忍不住问:“你说的自由,具体包括哪些事项?”开支用度,权限范围……指示不够明确呀。
沈绩瞧着新娘子,觉得她身上冒出了一股奇怪的“活气儿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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