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衡回到院里,这里的氛围比沈母院儿里还要窒息。整个地方都笼罩着二房女主人病故的阴霾,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药香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令衡找到管事嬷嬷:“阿婆,我和妹妹都没有准备给三叔母的见面礼,实在有失礼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事情,理应是二房管事人一手操办,但自从女主人去世,整个二房一蹶不振,早已停摆。

        婆子乃二房夫人的乳母,被问得一怔,一眨眼就滚出泪来:“都是贱奴的错。”她擦擦泪,开始哭诉,“娘子离开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令衡干巴巴地站在堂前,闹也不是,走也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她哭,就想到了娘亲去世前,整日不言不语,不吃不喝,只对着阿耶的遗物以泪洗面。无论他和沈令姝怎么求怎么哄,都换不来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不是滋味:“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提起伤心事,所有人都在哭,活像似要把他的那一份也哭完了才甘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祝明璃并不知道沈令衡正在闹脾气,跟着沈令仪穿过小花园,踏过流水小桥,身上都走出了一层热气,才总算到了沈令仪的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住得地方比祝明璃要远,又得早早到沈母跟前请安,怕是得早起两炷香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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