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这种胡思乱想抛之脑后,闷头前行,终于抵达祖母院里。
祖孙许久未见,自然有许多话想说,但沈母看他乏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,哭笑不得道:“你何必来我这一趟?先去洗漱整歇,睡好了再来。”
沈令文完全是沈令衡的反面,极其乖巧懂事,摇头道:“久未回府,岂能因为疲乏而失了规矩,再说,我甚是想念祖母,不先来看看祖母身子如何,回院哪能睡得下?”
沈母被他逗笑了,戳戳他的额头:“我身子好多了。你三叔新娶的娘子把沈府打理得很好,我一点儿都不需要操心,这些时日心头宽和了不少。”
说到这儿,沈令文很想打听一下这位未曾谋面的三叔母性情如何,又不好直白地问,只能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必然是要前去谢过三叔母的。”
沈母也想到了这点,她不介意沈令文回府不拜见是一回事,但尊重长辈本身又是一回事儿。祝明璃成亲那日沈令文正逢旬试,没能参与就已经很失礼了。
“那你就快去,别在我这儿耽搁了。”沈母明白自己走后,小辈们都要依仗祝明璃照看,能交好的自然要交好。
沈令文确实是乏了,不再客气,向祖母告辞。出了堂屋,唤了个丫鬟道:“你去三房通传一声,看三叔母是否有空得见。”
丫鬟连忙答应,还未走开,沈令文就被站在院门的丫鬟堵住了。
府里来人,还是久久未归的小郎君,从沈令文踏入门槛的那一刻起,门房就向内院通传了。
等到沈令文进了堂屋,祝明璃派来的丫鬟已经站到了沈母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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