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被——”刚说了两个字,想起来了。今时不同往日,有那位三叔母在,还需他多嘴吩咐?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进了里间,熏香清淡。时令更改,寝被也跟着换成稍厚的,已被熏得松软,一切是如此地井然有序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令文站着发了会儿呆,不知道如何感叹。原来人在太享福的时候是说不出大篇文章的,只剩晕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觉好梦,醒来已是暮食时分,又感受了一下大厨房的改良菜品,吃得干干净净,唏嘘以前竟不知道用膳可以如此惬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翌日一早,天还没亮沈令文就翻了起来,早早地赶去沈母院里请安,想着应当能见到三叔母,便能顺势跟着她回院,赠礼赔罪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没见着祝明璃人,一问,哦,人家根本不来请安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昨日那一连串的惊艳,沈令文一点儿也没觉得祝明璃无礼。与祖母商量好了不来打扰,便没做个虚情假意的模样,是个爽利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倒是见到了阿姐沈令仪,两人一同陪沈母用完早食,告退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姐弟许久不见,有很多话聊,沈令仪问他学业如何,他一一作答,然后将话题扯开:“三叔母其人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辰差不多了,想必三叔母已经用完早食发完对牌,他可以前去拜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回答他的却是短暂的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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