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叔叔站在书屋门口,甩甩洗过抹布的水盆,后悔没淋到胡先锋的头上。不过他这位秘书也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,泼就泼了。
元江雪好言好语送顾客离开,随即插着腰站在店门口,兰花指指着小轿车说:“消停两年还敢过来,信不信老娘把裤衩子挂你车上?!”
老街坊们纷纷出来,冒头的李奶奶漏风的牙说:“还有我的!”
“诶哟喂,您老就别添乱了。”她边上卖纸扎殡葬的冷大哥绕到小汽车前面,眯着眼瞅着负心汉,打算把他的鼻子眼睛画到纸人上,回头烧了让他下去给别人当牛做马!
什么叫陈世美?他就叫陈世美。
“真是一群刁民!”胡先锋感觉不妙,下意识躲到年轻女子身后,打开车窗说:“告诉沈珍珠,就算她不认我,我也是她爸。别以为长大了翅膀硬了就跟老子爱答不理,没有我,她这辈子摸不上四个轱辘。”
“呸,谁稀罕你那点臭钱?”沈六荷气得胸脯一鼓一鼓。
胡先锋得意讽刺地说:“你没见过钱,自然不知道钱的好处。摘菜洗菜大半辈子,没见过几张大钱,全是毛钞吧?”
他长得人五人六,年轻时候一表人才,让沈六荷为爱情的猪油迷了眼。发财后,养尊处优多年,快五十岁的年纪,还忍不住冒出尖酸刻薄嘴脸。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沈六荷更气了,还真让他说中了,忙活一早上,兜里全是毛钞!
“这里非停车区,怎么停在这儿了?”一台警用摩托车横在轿车前,窄腰长腿的“巡警”下车,敲了敲胡先锋的车窗:“熄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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