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曲星撇撇嘴:“有什么用啊,都练一年多了啥感觉也没有,你有什么感觉吗?”
“没有,”陈迹摇摇头,他确认了,那暖流确实只他自己能感觉到。
那位高高壮壮的师兄一边刷牙一边问道:“刘曲星,你娘待会儿来的时候,还会带上次那种好吃的油饼子吗?”
瘦瘦的刘曲星翻了个白眼,吐掉漱口水:“佘登科,你少惦记我娘送来的吃食。”
佘登科不乐意了:“都是同门师兄弟,吃你点东西怎么了?”
陈迹乐呵呵笑道:“对啊,吃你点东西怎么了?”
此时,姚老头拎着竹条从主屋里出来:“还有心情说笑,等明天我考校你们学业的时候,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,都给我滚去正堂背书去。”
洗漱之后,三个师兄弟连早饭都没吃,便排排坐在医馆的门槛上,一人捧着一本医书翻着。
大家其实心思早就不在书上了,只眼巴巴等着家人来送钱送吃的,唯有陈迹默默的翻着,因为他要填补的空白太多。
佘登科道:“师父明天考校学问,师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谁也不准偷偷温习,听到没?”
刘曲星眼珠子转了转:“我最近都没翻过书,之前师父教的我也都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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