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局长的权力虽然不小,但还不是本县的第一号人物,别说县长能管得了我,就连副县长都能骑到我头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瞒你说,我们局里有一个叫晁老四的家伙,这家伙包养了一个戏子,一个月前,他生日那天,我和好几个人都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会了,我们喝完酒,就各自回家了,也不知怎么回事,那个戏子自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晁老四这家伙,不分青红皂白,非说是我糟蹋了他的相好,逼得他相好自杀,他端着枪就到我办公室要杀我,幸好兄弟们眼急手快,把他按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狗日的晁老四,别说我没弄他的相好,就是真弄了,他也不该这样对我,要不是我扶他,把他提到大队长的位置上,他屁都不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驴二已经听蓝仕林讲完这个故事,现在从肖振声口中再听一次,虽然立场不同,但已经可以确定这是真事,肖振声害了晁老四的相好,双方因此结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驴二假装第一次听到这个事,也假装相信肖振声没糟蹋晁老四的相好,他故意义愤填膺的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晁老四如此不识抬举,老哥,你应该当场嘣了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肖振声叹了口气,气恼的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兄弟,我也想当场嘣了他,但我不敢啊,晁老四兄弟五个,每一个都在县城的各部门当个小官,在我们本地,没人敢罪他们兄弟五个,我要是当场杀了晁老四,他们兄弟肯定跟我没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晁老四别的兄弟都好对付,但他们的大哥晁老大,是个副县长,是个实权人物,连现任的正县长,都惧怕他三分,更别说其他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换言之,他们兄弟五个,要家族势力,有家族势力,要官场势力,有官场势力,我虽然是警察局长,但也不愿意轻易得罪他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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