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先生,有没有降火的药方子,帮我抓一副。”
宋向文没接这茬,只死死的瞪着远处那个打着吊瓶,缓步走过来的身影。
“老倔驴,你不在军医院躺着,来我这儿干嘛?
咱峰山大队要啥没啥,可招待不了你这号大人物。”
肖万海摆了摆没有贴胶布那一只手,大方的说道:“我不挑的。
药我都带来了。
牛鼻子你吃啥我吃啥,你睡哪儿我睡哪儿。”
宋向文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,要不是看在肖万海的身子骨经不住他一拳,宋向文恨不得给这老头来上好几下。
“你这是,打定主意赖上我了?”
肖万海干笑道:“就咱们俩这交情,上你家住一段时间的行为,必须定性为同甘共苦,怎么能说赖呢!”
宋向文顶了顶后槽牙,冷声道:“你来可以,但你那个好大儿和你带过来的这帮人,我可不负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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