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咯咯...”
金姐被我丢上沙发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笑的花枝乱颤,风情万种。
我更生气了,这不是我想要的反应。
至少金姐你应该反抗一下吧?
你面对一个男人的偷袭,难道不应该感到害怕吗。
我像个牛犊子一样就压了上去,笨拙的手在此时更显尴尬。
可刚感受到胸膛压着那两团绵软时,我忽然怂了。
项凡啊项凡,你到底在做什么?
你妈死了连下葬送上山的钱都没有。
你那个废物老子跟着隔壁村的女人和野种跑了,你那些亲戚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忙的。
是谁不远千里迢迢连夜开车,让你妈风光下葬,又将你带到大城市给你工作,给你一口饭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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