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只是要请人来,没定第一批请谁,第二批又请谁。”谢管家盯着他,“这事儿是钱师爷定的,他可曾提过是怎么定的?”
书僮想了想:“没有。师爷从老爷那儿出来,回房后看了一会儿信,见了老家来的人,就叫我进屋磨墨,把帖子写了,交代衙差哥哥们分送了出去。
“他就没咋犹豫过,我还以为是老爷吩咐他这么办的。”
薛绿插言问:“他看的是什么信?见了老家来的什么人?是来请托他办事的吗?”
书僮没说话,只是看向管家,见管家点头,才回答:“信是钱师爷老家一位朋友写的,送信的是那朋友的家仆,个子不高,瘦瘦的,看起来有四十出头了,鼻子边上长着一颗大黑痣。
“至于信里写的是什么,师爷没说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谢管家忙问:“师爷就没提过那位朋友是谁?信里写了什么?”
书僮仔细想了想,勉强记起一件事:“师爷叫我进屋磨墨时,送信的人刚出门。师爷亲自送他出屋的,还对那人说什么……让他们老爷放心,这点小事包在他身上。”
然而更多的,他就真的不知道了。
谢管家顿时觉得这封信很可疑了,莫非真有人托钱师爷办事?他不死心地追问:“你对这封信就真的一无所知了么?信是谁写来的,也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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