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的世界里,没有用冷水淋一淋就能扛过去的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离开浴室,到站到这里,和她说几句话的功夫,沈霁远就开始咬紧牙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晴盯着沈霁远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霁远把脸偏向一边,漆黑的睫毛低垂,尽管他竭力表现得镇定,时晴也看得出来,他此刻很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晴在心中默数,还没有数到十个数,沈霁远就忽然转过脸,冷冰冰的注视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女人只不过是别人送来的一个礼物,深夜钻到他的房间里她凭什么这么镇定自若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沈霁远为自己刚才与时晴四目相对那一刹那,恍若被撞击心灵的震动而感到强烈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种自尊心被冒犯的受挫感,他甚至连带着厌恶起自己刚才的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他要挪开视线?为什么他要下意识后退一步?

        在这样的环境中,该慌张、该不安的,怎么说都不应该是他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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