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色唰一下变得雪白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,整个人颤抖起来。
他……他被人……
不,不对!怎么可能,他可是个男人!
这种事……这种事……
对了!难道是昨天陷害他的竞争对手!那些人往他的酒里加的,是有致幻作用的药?……
无论再怎么自欺欺人,都无法说服自己。
指尖酥麻的感觉已经全然褪去,身下的床垫也让他有非常糟糕的联想,沈霁远的脑袋一片混乱,各种念头翻来覆去地出现,又变成无法理解的碎片,他实在是无法思考了。
他不顾身体的抗议,从床上爬了起来,想要下床,却因为脚踝打颤,而一下滚下床。
脑袋撞到床边,闷响一声,眼前金星直冒,他撑住床沿,想要支撑起身体,却一下僵在原地。
他看见了自己被扯断腰带的浴袍,静静地躺在床脚下。
浴袍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,它旁边还有一片痕迹,靠床沿的地毯上,有一块变得比旁边的颜色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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