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东们看到他一脸倦色,自觉的停下了讨论,有人提议,先休息一段时间,沈霁远默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并没有离开会议室,而是在桌边沉默的坐着,好一会,才示意秘书将手机递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近些年,母亲一直在催促他相亲结婚,想尽办法催促他尽快生一个继承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霁远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对生孩子那么执着,就好像要完成什么指标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母却说是因为他对人处事都太冷淡,害怕他一辈子单身,再说他们家是真的有巨额财产要继承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霁远只有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母亲百依百顺,表示抗议也只能沉默,他真的对结婚生子不感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这十几个电话。估计又是催促他和哪家的小姐相亲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霁远等待着电话接通,只感觉肠胃里的不适越来越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过去他对于母亲的催婚只觉得有一些不耐,现在过多的压力积攒在一起,还不得不去处理这些事情,沈霁远感觉自己像被绷得过紧的弦,已经能够听见嗡嗡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转动自己的昂贵手表来暂时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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