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今天不论你说什么,都必须去医院做身体检查!”
沈霁远就这样被押送往医院。
他心理不乐意,但还是没很明确的拒绝。
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,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。
他的身体上已经没有那个女人留下的痕迹。
这些天,从那件事后,沈霁远常常失眠,睡不着的那些夜晚,他往往鬼使神差,独自一人站在镜子前,像是做贼一样审视这些痕迹。
看到痕迹渐渐消退,他才松一口气,神经逐步松缓。
一个人身上留下另一个人的痕迹,与宣示主权没什么两样。在他眼里,身上带着这样的痕迹……简直像明晃晃被戴上项圈的牲畜。那些痕迹藏在衣服下,与他而言就是耻辱。
自我审判几乎让他精神崩溃。
远超常人的自尊和骄傲,让沈霁远一直承受着过大的压力——这份压力甚至不来源于别人,源于他自己。
他对自己的约束近乎中世纪修道士的严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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