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霁远坐在车内,放在膝上的手不断收紧,在笔挺的西裤上留下浅浅褶皱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机一直在持续滴滴响,是程想一直在发来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霁远过了很久,才按开屏幕。

        [我刚才的话不是那个意思。]

        [我当时想说的是,你既然决定要打掉这个孩子,为什么要把身体糟蹋成这样,沈霁远,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有多差你知道吗?]

        程想的消息不断发来,一条接一条,屏幕的光晃在眼前,沈霁远的瞳孔微缩,这些文字似乎都变成了不能理解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想说,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差到极点,给男人做流产手术本就是一件从来没有过的事情,他绝对不能冒险给他做手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原本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好,很健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这种忽然变差的状态,和怀孕无关,既然早就已经做出决定,为什么要把身体折腾到这个程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霁远怔怔握着手机,整个人都已经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个月前曾经生过一场大病,高烧不退,那是从酒店回去后的不久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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