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挣扎着想爬起来，却感觉浑身灵力散乱，一时竟提不起力气。他惊恐地抬头，看向那个缓缓收刀站定的身影。
陈凡依旧站在那里，呼吸略微急促，但眼神依旧冷静得可怕。他弯腰，捡起那个掉落的储物袋，看都没看，随手塞进怀里。然后，他走到赵虎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月光下，陈凡的身影在赵虎眼中仿佛变得无比高大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压迫感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赵虎嘴唇哆嗦着，想说些什么，却因内腑震荡和极度的恐惧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他无法理解，一个绝灵之体，怎么可能打败他？用的还是这种完全看不懂的方式！
陈凡没有杀他。在宗门内杀死一个外门弟子，麻烦太大。他需要时间，需要低调。
他蹲下身，看着赵虎因恐惧而缩小的瞳孔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，平静地说道：
“你的功法，运行至‘气海穴’时，有零点三息的凝滞，是因你年少时急于求成，伤了经脉，留下暗疾。每次全力出手，此处便是破绽。”
“你贪图药力，常年服用‘烈火丹’辅助修炼，导致肝火过旺，子时三刻，眉心会有针刺感。长此以往，筑基无望。”
“今日断你储物袋，伤你膻中，是小惩。若再敢来犯，或泄露今夜之事……”
陈凡的声音顿了顿，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，一股冰冷彻骨的杀意瞬间笼罩了赵虎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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