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的怒气并未完全消散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标儿。”朱元璋终于停下脚步,声音很松低沉,“今日那第二个言官的狂徒……他提了守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抬起头,脸上还带着忧虑:“父皇,儿臣也听到了,此人言语虽狂悖无状,但他既敢在奉天殿上当众说出靖江王之名,恐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恐怕并非空穴来风,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璋替儿子说出了下半句,眼神中的情绪明显有了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标沉默了一下,最后谨慎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儿臣不敢妄言。但事关宗室声誉,更关乎父皇法度尊严,是否...应着人密查一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密查一二?”朱元璋重重地哼了一声,抬手就拍了下案桌,“咱的侄孙,咱还不了解吗?守谦那孩子,性子是急躁了些,在桂林封地或许有些骄纵。但说什么侵占民田、收受贿赂,甚至暴虐成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畜生分明是在恶意构陷,离间我天家骨肉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璋嘴上说得强硬,但语气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标也深知他这个父亲的性格,知道他在维护自家人的同时,对贪腐和欺压百姓是零容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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