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陛下……”他哭得声嘶力竭,肩膀剧烈耸动,仿佛承受着世间最大的冤屈和痛苦,“臣冤枉!臣冤枉啊陛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业一边哭嚎,一边用官袍袖子使劲抹脸,那袖子瞬间就湿了大片,粘稠的鼻涕眼泪糊在上面,画面极其不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方才哪里是笑?!臣……臣那是悲愤交加!是心痛如绞!是怒极反悲啊陛下!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猛地指向陈洛此前那具马甲站过的地方,手抖得和帕金森晚期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那狂徒说的都是什么?那狂徒居然敢袭击陛下之龙体,敢咬陛下之金指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滴妈,大哥,你怎么不说朱元璋牛子都是金子做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陈洛差点没憋住笑,只能在心底强忍自己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臣子却绝没有笑意,反而佩服的看这个杨胖子,他们眼里对方肯定是笑了,但这补救措施相当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杨胖子杨业哭嚎着,声音却抑扬顿挫,猛地用沾满鼻涕眼泪在袖子中的手,指向朱元璋那刚刚被前同事咬过,被陈洛咬过的朱元璋手掌!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!您那手是什么?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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