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被匆匆叫走的背影,像一根刺,让在场弟子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在这院中的地位,和前院那些被重点培养的弟子,终究是不同的。
陈庆的心中也是有些唏嘘。
毕竟许多人都幻想过自己是一块璞玉,跌撞前行,多年后摊开手掌,才发现不过是块鹅卵石。
又过了片刻,直到所有的活都忙完,众人这才散去。
街道上,行人稀稀疏疏。
时不时有帮派中人窜出,这无疑增添了几分危险。
陈庆加快步伐绕了过去。
不多时,他便到了家。
昏暗的油灯在桌上摇曳,印照着韩氏佝偻的身影。
她粗糙的手指在渔网上来回穿梭,头也不抬地问道:“阿庆,回来了,今天累不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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