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来,这完全就是一件粪里淘金的事情,不过还真淘了一块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金子,就是秦烈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庆并不知道外界的目光和议论,他的世界只剩下脚下的木桩,体内的气血,和脑海中桩功的每一个细微要领。

        汗水浸透了单衣,肌肉在持续的紧绷下发出酸痛的信号,但他心志如铁,一遍又一遍地调整呼吸,引导着那微弱却执着的气血流转。

        陡然间,一种奇异的变化发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并非山崩海啸,也非烈火灼烧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长久淤塞的河道被一股温润坚韧的力量悄然贯通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庆只觉眼前骤然一亮,远处老槐树叶片的脉络竟清晰可见,甚至连叶尖凝结的细小露珠都映在眼底。

        耳边嘈杂的练功声、风声仿佛瞬间退去,唯余自己心脏沉稳有力的搏动声,如同鼓点,一下,又一下,清晰地在胸腔内回荡。

        血液奔流的声音也变得真切起来,如同溪流冲刷着河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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