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庆将怀里的荷叶递了过去,“爷爷,我娘让我送条鱼.......”
“进来吧。”
听到‘鱼’的时候,老人紧绷的脸稍稍松动。
只见,二婶在灶房忙活,却不见二叔踪影,定是又躲在屋里偷懒。
“人来就行了,带什么东西。”
陈老爷子敲了敲铜烟锅,状似随意地问,“听说你拜了个老镖师?”
陈庆点头道:“师父早年走镖,如今退下来在家授徒。”
陈老爷子眉头拧成了疙瘩。
退下来的镖师,不是带伤就是年老体衰,能教出什么名堂?
他深吸一口烟,喷出一团雾气:“习武要顿顿见荤腥,银子花得跟流水似的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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