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逸晨的身体渐渐僵硬。
烧伤破坏了汗腺,让她无法像常人一样通过排汗来调节体温。
此时,外界的燥热已经传导至体内,皮肤上传来丝丝火燎的灼痛,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。
“不行,太闷了!”
安建国站起身,语气焦急,“晨晨受不了这个闷热!慧兰,快收拾东西,咱去附近的酒店开个房间对付一晚!”
“对对!走,咱们马上走!”李慧兰也慌忙站起来去摸钥匙,“晨晨,忍一忍啊,穿上外套就能走了,一会儿就凉快了。”
外出?
去人多眼杂的酒店前台?
那意味着无数目光的打量,或惊讶、或同情、或嫌恶……光是想象,安逸晨就觉得像被剥光了钉在耻辱柱上。
强烈的羞耻和抗拒,瞬间勒住了心脏,让她几乎窒息。
“不去!”声音干涩嘶哑而倔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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