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功劳是大家的。”郝建仁满意地点点头,目光扫过林老心口的银针,眉头微蹙。
想起林伟民之前说的“别碰这根针”,犹豫了几秒,随即又嗤笑一声——不过是根哗众取宠的针,能有什么用?他伸手抓住针尾,猛地一拔,银针“嗖”地被拔了出来。
“院长,这根针……”中医张林普脸色骤变,急忙上前一步,想阻止却已经晚了,“这针的位置很讲究,不能随便拔啊!”
“老张,你担心什么?”郝建仁脸色一沉,语气里满是训斥,“这种江湖骗子搞出来的玩意儿,你也信?别在这里危言耸听,影响大家的心态!”他把银针扔在垃圾桶里,发出“叮”的一声轻响。
可他的话还没落地,旁边的心电图突然发出“嘀嘀嘀”的刺耳警报声,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。心内科主任扑过去一看,脸色瞬间惨白,手忙脚乱地调整仪器:“院长!不好了!林老的心率直线下降,已经降到每分钟四十次了,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你们是第一天当医生吗?不会用除颤仪?不会注射强心剂?”郝建仁的声音瞬间变调,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擦冷汗,后背的衣服瞬间被冷汗浸透,黏在身上冰凉刺骨。他看着心电图上不断下降的曲线,心一点点往下沉——怎么会这样?不就是拔了根针吗?
张林普一看这架势,悄悄往后退了退,趁着众人慌乱,悄悄溜出了手术室。他心里清楚,郝建仁本来就看他不顺眼,要是林老真出了事儿,就算他什么都没干,责任也得被推过来大半。现在唯一的办法,就是出去找华老帮忙。
手术室外,林家人正焦躁地来回踱步,走廊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。林伟健靠在墙上,手指不停地敲击墙面,眼底满是焦虑,时不时抬头看向手术室的门,仿佛要把那扇门看穿。
“不行,康庭!你马上去请杨先生过来!”林伟健突然转过身,抓过儿子的胳膊,语气不容置疑,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,“把你那副嚣张跋扈的臭脾气收起来!这关系到你爷爷的命,他要是倒了,咱们林家就完了!你听清楚了,就算跪着,也要把杨先生请过来!”
“爸,我知道!您放心,我现在就去!”林康庭脸色凝重,之前的纨绔劲儿一扫而空,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。
没过多久,手术室的门“哐当”一声被撞开,张林普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,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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