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过去,皓腕如雪、床铺如墨,一串温润细腻的佛珠不知何时戴在了她手腕上,一圈一圈虚虚缠绕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二爷的。”说到某个人,于蓓蓓下意识压低嗓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昏睡时一直抓着这个不放,二爷临走前就把这个取下来给你戴上了。说来也是神奇,本来你还发热不停冒虚汗,一戴上这个立马安稳许多,第一瓶没输完热就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因着年纪小性子活泼,也或许是天生自来熟,她不见丝毫尴尬,说起话来格外起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怪不得都说佛珠有趋吉避凶、消除邪气的作用,以前我还不信,这会倒是有些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茉莉抬起手,她的手腕太细,即使绕了好几圈也显得很松,仿佛随时会掉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碰了碰,表皮油腻冰凉,摸着很舒服,质地自然是上上品,但更重要的是应当是佩戴了不短的年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东西只因为她无意识中抓着就给了她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捏着佛珠,想取下却因手背上的针头而无法动弹,她又瞧了瞧输液管,液体滴落速度并不快,药瓶应该是刚换的,瓶里几乎未动,想来至少也需要一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奈,她只得继续躺着,另一只手不自觉搭上了腹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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