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丝毫犹豫,她迅速将几件随身物品打成一个小小的包袱,又从枕下摸出一柄薄如蝉翼的短刀藏入袖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瞥了一眼床上整齐的被褥,仿佛自己从未躺下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门边,她没有开门,而是侧耳贴在墙上,静静聆听。

        院中的人还在低声讨论着如何“请”她出去,言语间已经带上了几分不耐烦和强制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如烟转身,目光落在房间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杂物堆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悄无声息地挪开一口破旧的木箱,下面竟是一个早已被尘土掩盖的地窖入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她入住时便发现的,医馆的老大夫说早已废弃,她却暗自记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掀开沉重的木板,一股霉味扑面而来,她没有迟疑,矮身钻了进去,又轻轻将木板归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地窖的另一端通往后院的枯井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她从井壁的暗道中攀出,重新呼吸到清冷的空气时,前院的喧哗声恰好大了起来,夹杂着房门被撞开的巨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回头,身影一闪,便消失在小镇深沉的夜色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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