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想要的不是纪念,而是借一具高大的尸身,来框定所有活人的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封信则热情洋溢,墨迹未干,来自那些在风暴中成长起来的青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称她为“旗手”,请求她重立旗帜,将所有追随者的力量整合起来,成立一个新的议事会,去完成“他”未尽的事业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瑶能感受到信纸上传来的灼热,那是一份真诚,却也是一份危险的真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渴望一个方向,一个领袖,却忘了他们最初想要的,恰恰是一个不需要领袖、人人皆可自立的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三件东西最为特殊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不是信,而是一块粗糙的石牌,由一个不敢透露姓名的匠人送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石牌上用最朴拙的刀法,刻了一个深刻的“林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送来石牌的人说,百姓们自发地想为他立一座祠堂,求个念想,求个心安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瑶凝视着那个“林”字,仿佛能看到无数双祈盼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最淳朴的敬意,却也可能是最沉重的枷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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