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过程,她安静得仿佛不存在。
直到做完这一切,她才拍了拍手上的泥土,站起身,对两边剑拔弩张的人群说:“你们吵你们的。”她指了指那片湿润的泥土,“等花开时,看哪边浇水的人多。”
说完,她便背着空了一半的背篓,转身离开了。
当晚,争吵的双方果然都偃旗息鼓,各自派了一个人守在那片花籽旁,既是守护,也是监视。
然而,黎明时分,当第一缕阳光照亮山谷,他们发现,那片土地上的种子,几乎被早起的鸟雀啄食殆尽——唯余一片湿润的泥土,在初阳下映出微光,显得格外讽刺。
楚瑶藏身于一处山腹的石窟中,洞口被藤蔓遮蔽,是绝佳的藏身之所。
她用一块木炭,在粗糙的岩壁上奋笔疾书,字迹潦草而充满力量:“反抗一旦可预测,便成了顺从的新形式。”
她写下这句话时,心中涌起一阵恶寒。
从南村的“听心坛”,到河湾的“许愿铃”,再到自己一次次的“破坏”,她猛然意识到,这些反抗与迷信,都在以一种可被观察、可被归类的模式发生。
就在这时,她持炭笔的右手指尖猛地一烫,那道久未出现的金色纹路再次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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