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其名,村里的人,都不会说话。
他们用挂在屋檐下的刻字木片和随身携带的竹牌交流,整个村落除了风声与牲畜的叫声,安静得像一座巨大的坟墓。
谢昭华的到来,并未引起太多波澜。
她没有宣扬自己是璇玑阁的丹修,只扮作一个路过的游方医者,在村口那口早已干涸的哑井旁,支起一口小小的药炉。
她不问诊,也不卖药,只是每日清晨,用最干净的山泉水熬煮一锅香糯的白米粥,分给过往的村民。
每当有人来领粥,她都会在对方的碗里,轻轻放上一颗用油纸包好的焦糖。
村民们麻木地接过,麻木地喝下,对于那颗糖,有的直接扔掉,有的则带回家给孩子。
谢昭华什么也不说,只是日复一日地熬粥,放糖。
直到第七天傍晚,一个满脸皱纹、步履蹒跚的老妇人,在所有人都离开后,偷偷地挪到了她的炉火前。
她没有看粥,只是死死地盯着谢昭华手中那颗晶莹剔透的焦糖,浑浊的
许久,她颤抖着伸出枯树枝般的手,从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襟最深处,掏出了一件用红布包裹得层层叠叠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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