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“玄”最后的波动,它履行完最后的职责,将这个世界彻底交还给了它自己。
跑丫坡分庙。
老妪紧紧攥着那颗焦糖,掌心的温度几乎要将它融化。
她浑身都在剧烈颤抖,牙齿咯咯作响,像是在与一生的驯化进行殊死搏斗。
“我要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声音细若蚊蚋。
不行,不够。
“我……要……”她又试了一次,声音大了一些,却依然充满了不确定。
谢昭华没有催促,她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,捻起供桌上的瓜子,轻轻嗑了起来。
“咔。”
清脆的声音在死寂的庙宇里回响,显得格外突兀,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、安然的烟火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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