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忘水村炸开了锅。
第一个早起打水的妇人惊恐地发现,那口干涸了数十年的古井,井底竟汪着一层浅浅的水。
更奇的是,那水触手微温,仿佛被地火煨过一夜。
村民们将信将疑地取水饮用。
那天夜里,半个村子的人都做了同一个梦。
他们梦回了牙牙学语的幼年,在母亲怀中,第一次清晰地、用尽全身力气地喊出了那个名字。
“娘!”
醒来时,许多人泪湿枕巾。
他们记起的并非某段被遗忘的往事,而是在喊出那个名字的瞬间,胸腔中那股毫无保留、理直气壮的冲动,那份天真而原始的、什么都不怕的勇气。
与此同时,千里之外的璇玑阁,已是另一番光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