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望我那不成器的媳妇少顶几句嘴,阿弥陀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话语,没有一句是慷慨陈词,没有半点是****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们真实、粗鄙,甚至有些自私,像刚从地里刨出来的带泥萝卜,带着一股子呛人的土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名随行的执事面露难色,低声道:“掌灯人,这……这实在有辱斯文,不成体统。是否需要属下命人规整一番,至少……至少把字写得好看些,用词也文雅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清昼原也下意识地想抬手,想制定一个“格式规范”,让这场自由的表达显得更“体面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的手抬至一半,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那句“愿牛不拉稀”,忽然觉得,这句话是那么的真切。

        真到像一道刚刚划开的伤口,还在往外渗着温热的血珠,丑陋,却充满了生命最原始的痛感和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规矩,又是规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亲手打破了璇玑阁的旧规矩,难道就是为了建立一个更精致的新规矩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缓缓放下手,转身对执事道:“取朱笔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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