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加大力气,再摇,依旧一片死寂。
正当她疑惑地准备放下时,忽然觉得掌心传来一丝微弱的刺痒。
她低头一看,只见铃铛内部那个本该撞击发声的铃舌上,竟用针尖刻着一行小到几乎无法辨认的字:
“响不了的,才是真话。”
虞清昼凝视着这行字,良久无言。
最后,她走出典籍室,将这枚沉默的铜铃,挂在了藏经洞外那棵老槐树的枝头。
风起时,满树槐叶沙沙作响,唯有那枚铜铃,在风中摇曳,始终沉默。
但每一个从树下经过的人,无论弟子还是杂役,总会下意识地抬头看它一眼,仿佛在它的沉默里,听到了一种说不清、道不明的回音。
谎言成了另一种坦白,沉默成了另一种歌唱。
青州城的混乱渐渐沉淀下来,形成了一种全新的、诡异的秩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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