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撞一次,岩壁上的血迹便多拓印出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必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先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自封其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撞之后,虞清昼浑身浴血,背靠着石壁缓缓滑坐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身后的整座山体,竟发出了三声沉闷悠长的嗡鸣,如同古钟被敲响后的回响,在寂静的天地间传荡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岩壁上刚刚写就的血字,竟渗出了一颗颗晶莹的、带着温泉般暖意的水珠,滴滴答答落在地上,仿佛是这片古老的山脉,在为新律的诞生鼓掌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夜,虞清舟独自一人回到了跑丫坡的废墟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理会那些依旧在记忆乱流中挣扎的村民,只是盘膝坐下,手中握着那只用谢昭华骨灰熔铸而成的“哑钟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再试图敲响它,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枚从不作响的铃舌残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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