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追着孩子打、骂得最凶的妇人,夜里常年失眠的毛病竟好了不少。
更有甚者,村西头卧床三年的张老汉,听着窗外孙子天天唱这“屁之歌”,某日竟猛地咳出一大口腥臭的黑痰,虽仍虚弱,但眼神却清亮了许多,能下地走两步了。
村里的老医匠百思不得其解,偷偷躲在墙角,用炭笔记下那破锅敲击的节奏和孩童歌唱的音调。
他反复比对揣摩,惊骇地发现,那看似杂乱无章的敲打,其震动频率竟与人体几处淤塞不通的经络隐隐暗合!
而那粗鄙的歌词,因毫无意义,反而能让听者心神放空,不受任何言语禁锢,气血随之通畅。
这则奇闻很快传到了虞清昼的耳中。
彼时她正坐在一处新挖的井边,井口不大,井水却幽深无光。
这口井是村民们自发挖的,不为饮水,只为倾倒心中无处安放的杂念。
谁家做了亏心事,谁家说了后悔话,都跑来对着井口说上一通,仿佛这深井能吞噬一切。
村民们叫它,“废话井”。
虞清昼听完医匠的讲述,沉默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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