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各种千奇百怪的“解读”层出不穷。
有个穷酸秀才对着学堂黑板上的符号,长叹一声:“我解出来了,这写的是‘哭比笑干净’。”众人一愣,细想之下,竟觉得颇有道理,于是他得了一碗甜汤。
有个终日劳作的懒汉,指着地主家墙角的涂鸦,大声嚷嚷:“这鬼画符说的是,‘偷懒是积德’!老子这是在积德行善!”他虽被地主打了一顿,却也乐呵呵地领走了一碗甜-汤。
更有趣的是,一个泼辣的农妇,在自家猪圈的墙上发现了一段潦草的刻痕。
她叉着腰,指着那符号放声大笑:“这写的啥我还能不知道?这不就是我昨天骂我家那死鬼的话嘛!‘你个挨千刀的,还不如这老母猪会拱食!’”
话音刚落,那猪圈里的老母猪竟真的哼哧哼哧,从泥里拱出了一枚埋藏多年的锈铁钱。
这些荒诞不经的解读,如同一颗颗种子,在人们心中种下了某种全新的、属于他们自己的“道理”。
当月的“沉默日”再度来临。
这一次,天地间没有了那股强制性的禁言力量。
百姓们不再恐惧,反而自发地组织起一场史无前例的“胡说大会”。
地点就在跑丫坡那片长出了新草的废墟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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