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村民半信半疑地服下。
片刻后,他并未变得清醒,反而眼神迷茫,开始当众说起了更疯的话:“我爹不是病死的,是装死逃了徭役!”
众人哗然。
然而,还未等有人去揭发,旁边另一人竟也开始喃喃自语:“我……我见过庙祝和村西的寡妇,在后山睡了整整三个冬天……”
恐慌并未蔓延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沉默。
这些疯话,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每个人心中那把锁着秘密的箱子。
原来,家家都藏着类似的“疯言”,人人都有不能言说的“痴语”。
秘密不再是锋利的刀,反而成了一层心照不宣的黏合剂。
每月一次的沉默日如期而至。
这一次,虞清昼没有像往常一样巡行全城,而是独自一人,坐到了藏经洞外那棵老槐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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