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年没画完的,”她低声自语,声音轻得仿佛是说给风听,“我替你……画歪一点。”
当谢昭华在孤坟前与故人低语时,虞清昼正站在千人之前,聆听一场无声的雷鸣。
青州城南的山坪上,正举行着虞清昼新制定的“哑祭”。
没有祭文,不奏哀乐,不设供品。
所有参与者,从衣衫褴褛的乞丐到家资不菲的富商,都只是静静地坐在地上,闭目三炷香的时间。
唯一的规矩,是在心中默念一句,自己此生从未对任何人说出口的话。
或许是一句迟来的道歉,或许是一个恶毒的诅咒,又或许,只是一声疲惫的叹息。
山坪上,数百人聚集,却落针可闻。
沉默像一层厚重的幕布,笼罩了整座山。
香炉里的青烟笔直地升起,仿佛连风都畏惧这股寂静的力量,不敢惊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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