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摊主也吓得屁滚尿流,连摊子都不要了,转眼就没了踪影。
一片混乱中,唯有谢昭华逆着人流走上前去。
她蹲下身,从那两个焦黑的字迹上捻起一撮尚有余温的炭渣,而后取出一截碧绿的传讯竹片,低声说道:
“不是天听见了——是它开始怕了。”
收到讯息的虞清昼,正在做另一件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事。
她召集了村中所有七岁以下的孩童,让他们在春祭石台的背面随意涂鸦。
她定下的规矩是:不准写祈愿,不准画神仙,不准讲任何道理,只准画鬼脸、写错字、造一些谁也看不懂的句子。
孩子们得了令,顿时玩疯了。
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画了个倒立的神仙,正在往天上拉屎,旁边用稚嫩的笔迹题字:“他也不干净”。
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,则用朱砂歪歪扭扭地写下四个字:“我不想乖”。
虞清昼看着满墙荒诞不经的涂鸦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、真正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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