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审讯还是伺候?
萧山面无表情,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,立刻有人舀了一瓢水递过来。
江澈接过水瓢,再次蹲下。
他没有直接给探子灌下去,而是用手指沾了点水,轻轻涂抹在探子干裂的嘴唇上。
一遍,又一遍。
动作耐心得像个照顾病人的郎中。
那探子喉结滚动了一下,发出微弱的嘶鸣。
“想喝?”
江澈轻声问,用的是半生不熟的北蛮语。
探子迟钝地抬了抬眼皮,浑浊的眼中闪过渴望。
江澈摇了摇头,用那口音古怪的北蛮语(蒙古语),以一种闲聊的口吻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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