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色依旧苍白,但眼神里的锋芒却丝毫未减。
江澈搬了条凳子,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坐下。
这个距离,既能交谈,又不会让人感到被侵犯。
他看着对方,开门见山。
“姑娘感觉如何?”
女人的嘴唇干裂。
“你是谁?这里是哪?”
“我叫江澈,这是我家。”
江澈坦然道,“几日前在山里发现你昏迷,就把你救回来了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为何会受那么重的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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