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却愣住了。
他不是没见过杀人如麻的悍将,也不是没听过更狠的话。
但江澈不一样。
他说“杀人”两个字时,就像一个老农在说种地。
一个工匠在说打铁,那是一种融入骨髓的专注与纯粹。
“哈哈哈!好!说得好!”
朱高煦再次大笑,眼中的欣赏几乎要溢出来。
什么名门正派,什么江湖规矩。
在他这种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马上王孙看来,都是狗屁!
有用,能赢,能活下来,才是唯一的真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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