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十匹马上的十一位骑乘者,最后只有一个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幸运儿,一个骑在马上,一个站在路上,俱是脸色苍白,身体如筛糠一般看着这惨烈到不忍直视的事故现场。

        最惨的两位同伴,一位被连续多匹快马疯狂踩踏,肠穿肚烂,血流一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位从高速移动的马背上甩出之时,恰好撞在一根横出的树干上。树干被撞断了,脑袋却插在了断茬,就像是树上结出了一颗人头果,被从脖颈处强行撕断的无头身体如同破烂的布娃娃一般瘫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头与身之间,一条明显的、近十米长的血线将两者连结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位看上去最惨,但死掉的,却绝不止这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血腥气在长街弥漫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马的痛苦嘶鸣,整条长街死一样的寂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烈日当空,整条长街更是宛如地狱,每个人却都感觉冷入骨髓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各种极端而复杂的情绪,在所有人心中如野火般蔓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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