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别个,从五官来看,正是属于段坐馆的那一颗。
原本与脖颈相连的断茬处,沾了不少的泥土。
他弯腰将这颗头轻轻捧起,一边将断茬处的血泥清除干净,一边捧着球一样的脑袋重新回到无头尸体处,将其轻轻的放了上去。
放下时稍微有点歪,他又捧着脑袋轻轻微调了一下,这才让断头与无头尸严丝合缝的拼在了一起。
若是忽略掉断茬处明显的血线,几乎可以看成是一具完整的躯体。
怒目圆睁,气势凛然,鲜活得很。
做完这一切的樊大馆主似乎这才想起要与旁边黏了一路的女子谈谈。
却见她没再黏在他身边,反而远远避到了大门之外。
她脚下没停,还在继续远去。
“姓樊的,你和彭顺的纠葛,我不过问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